单的,可惜外公说很希望我妈妈也能看我们的幸福,于是我们来了,老头子承包了婚礼的所有事项,仅需要我们出席与宣誓就够了。 我倚在飘窗上,又往塞满烟蒂的烟灰缸里塞了一根。考究的白色订制西装裁剪得相当合身,外公的作风还是老派欧洲贵族,和我这种庶民不太一样。 可是无论衣服如何合适,心里的焦躁总是让我坐立不安。 或者说是紧张? 可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她可能更紧张。 还有一个小时,她不是个会在约会中迟到的人,可也不是个一定会准时打卡上班的人。 再抽一根就去看看吧。 我心里念叨着,又点燃一根烟。 手有点抖。和当年第一次坐过山车前一样,有点慌。 进入房间以后,这种感觉被瞬间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