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泽漆只觉一阵心痛,阴霾的眼神里流转着怒火与不甘心,不禁嘶吼了起来:“为什么炎商陆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跟他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吗?为什么他就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也是王子殿下不是吗?” “小乞丐,你冷静点,你只是喝醉了。”秦念夏试图安抚,这个时候,她太过激烈的反抗,只怕会伤及彼此。 炎泽漆见她依旧不肯臣服于自己,单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大拇指别开盖子后,捉住秦念夏,强行往她嘴里灌。 秦念夏挣扎着,结果还是被迫吞了一半,也吐了一半,恼火道:“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只是一种无副作用的助兴药,不会伤及你肚子里的宝宝。”炎泽漆慢慢地放开了她,嘴角咧着一抹又阴又坏的笑。 秦念夏攥紧床单,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