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他递来的学生证,盛柠深深地叹了声气,低眉垂眼,似乎心情突然没来由地失落了下去。 “怎么了?”不出她所料,谢屿问得急切又疑惑。 “没什么。”她摇摇头,“就是有点小小的烦恼。” “烦恼什么?”他好像总是对别人的每句话都认真以对。 让人相信即使他不能帮忙解决问题,也能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但此刻掉进了她的圈套,盛柠只觉得他木木的,呆呆的,也萌萌的,很好骗。 盛柠低了低头,忍住想笑场的冲动,软声说道:“我啊,在烦恼……你现在把学生证还给我了,没了借口,我之后该怎么约你出来见面呢?真是个难题。” 这话说直白也委婉,说委婉也直白,关键看听的人怎么理解。 谢屿蓦地不吭声了。他穿了件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