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像那只软软可爱的小姑娘,她控诉着当年受过的伤,仿佛只有血液倒流,才能让她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没有那么痛。 沈苏御很多年前,就已经做好了要被温浅这么质问。从他带着她、去看那血淋淋的现场那一刻,他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温浅问他为什么, 他该怎么说,才能不让她会那么难受。 运动会的那场雨,他接到温浅的电话时,满心的复杂,那个时候,他一心想要温浅离开, 所以说了很过分的话。 太过分了,“我从未说过你是我什么人“这十一个字,沈苏御觉得自己好像是用光了自己一辈子的勇气。 他这一次,该如何去说? “浅浅,对不起,对不起,我……” 温浅突然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