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 我没有在说话,天逐渐的亮了,恶人自有恶人磨,还有苏婶子孙姨这些人还没有收拾。 红白喜事被我撞上了,这里的风俗是新人成婚的第二天早上会有关系好的亲戚邻里过来祝贺,更何况是村长家来的人更不会少,门槛恨不得踏破了,毕竟这么好的表现机会。 可现在门口门可罗雀,只听见一阵哭丧声音,李大牛的媳妇死了,是个支教来的老师。 就是那个在猪圈被折磨疯的女人,我无法想象一个如花似玉年纪的人本该灿烂绽放的年纪,死了,当她如瀑布一样的长发在无数次抗争中成了鸡窝一样的头发,那一刻心里多么崩溃我也无从得知。 这个村子也叫做男村,女的也就一些嫁过来靠彪悍活下来的女人或者是肚子争气生男的女人,十几年二十几年熬过来成为老太婆的女人,也不忘想着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