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从我脸上落下。 等我抹掉脏水睁开眼,只见婆婆叉腰站在门口,呸了我一嘴,“小娼妇,今晚你就在外面给老娘好好反省!” 说罢,她又摔门关上。 我在地上坐了很久,水渍从我头上一点点往下滴。 水很冷,水泥地很冷。 但都没有我心冷。 我甩掉脚上那只孤零零的鞋子,擦干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赤脚走出小区。 我本想找个酒店住下,可大半夜身上没有手机、没有钱,寸步难行。 更可笑的是,我恍然发现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里,我竟然没有人可以投靠。 我父母身边的亲戚本就不多,他们去世后,少有往来,唯一亲昵的姨妈远在加拿大,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我暂时还不想要她担心。 在江州唯一的好友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