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人有所期待的自己真是蠢透了。沈忱想。 季岸说话通常只有两种模式,一是见缝插针型恶心人,二是角度清奇式无条件顺从。这也是沈忱跟他不对付的原因,他和季岸并非无话可说那类仇家,且正相反,他们完全能聊得动。 只不过每次都能聊得让沈忱有火发不出。 火车微微摇晃着开过成片的农田,天突然转晴了,和煦的阳光落进车窗里,照得沈忱暖洋洋的。 也许是昨晚紧绷得太久他现在还没恢复元气,也许是这微凉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沈忱难得的好脾气,听着歌轻声说:“我的意思是,聊点live上的事啊,他们的表演之类的。” “贝斯特别好,感觉那场超常发挥了。”季岸一边玩数独,一边毫无障碍地接上他的话。 这下沈忱来神了,跟着说:“对,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