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是真动了感情,一时竟无言以对。 半响,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叹一声:“感情的事最是飘忽不定,心有所属的男人,你再费心也不过徒劳。 况且你上次都为他受了陛下的训斥,他却还能如此对你,可见他于你根本无情至极!”听及此。 虞凌凰还是忍不住辩解:“那次,我并非是为谢昭淮,而是真心劝告父皇的,我朝若继续放任匈奴,山河难保。” 闻言,霜月又一次沉默了。 半响,她视线幽幽看向窗外:“纵你心怀万民,可这世道,我们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呢?”虞凌凰诧异无比,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时大大咧咧的霜月看世事竟如此通透。 霜月随即又笑道:“所以呀,公主,你何不像我一样,莫问前程,及时行乐!”虞凌凰闻言,只得苦笑。 她早已得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