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屋子不大,用一道锦帘隔成两半,帘子后头,便是卧室。一张大床,正对着面向姜花的窗户。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袍,长发微湿,正搭在枕头上晾着。 银甲女子用垫子垫高他的身子,扶他稍稍坐起了些,而那么轻易的一个动作,就像是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气息微急,闭着眼睛,显得很是疲惫。 孔三关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急切道:“一别三年,公子怎病重至此?” 这个人……就是风小雅吗? 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被外界传颂成天神一般的名字,再看前方那个奄奄一息的病人,真不敢想象是同一个人。 可等他睁开眼睛,朝我这边看过来时,我就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再不敢怀疑他的身份。 那样清亮的、仿佛墨夜中寒星一般的目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