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只好却之不恭了。” “再说……”李玄州微微一顿,笑得玩味:“我师叔是最爱热闹之事,我是晚辈,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 李玄州竟会说如此冠冕堂皇的话,闻灵玉莫名一怵,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他。 不过一直到第二天孙诗画准备抛绣球了,李玄州还是和往常一样,并无不同。 没见李玄州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闻灵玉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此时楼下已经乌泱泱聚集了许多慕名而来的男子,他们都伸长了脖子睁大了眼,等着盼着孙诗画的出现。 闻灵玉也在好奇地等着,他撞了撞李玄州的胳膊,眼睛却不住地看向二楼:“你说,孙诗画会把绣球丢给谁?” 李玄州说话的语调无甚起伏:“不知道。” 闻灵玉也没听出李玄州话中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