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愿意为本王疗毒,为何不从昨日开始?”白疏香正色道:“殿下,昨日我就已经开始治疗了!”“昨日你施针是为本王疗毒,而非压制毒性?”“正是。”长风兴高采烈道:“属下去跟大家伙说一声,再往宫里递个消息,让陛下放心。”说完,拔腿就跑。“回来,先别说!”慕廷钰和白疏香异口同声道。“为什么?”长风这才回头,一脸懵。慕廷钰狐疑地看了白疏香一眼,白疏香看向长风道:“你现在把殿下已经复明的消息散播出去,不就打草惊蛇了吗?”慕廷钰紧接着说:“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如果先不说出去,对方的防范一定会降低,那本王就可以趁机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鬼。”长风这才豁然开朗,可却坐立不安。“只许告诉福喜一人。”慕廷钰见长风都快憋不住了,便开口说。长风一听,仿佛解了缰绳的野马,风一般地往外跑。白疏香一边摊开银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