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殷辞抖着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一点,才看见他喘息着,慢慢地把眼睛睁开了。 “配偶……”煤球喘息着,虚弱地说:“我好想你。” 这孩子疼糊涂了,以为自己还活在等殷辞的那些日子,以为眼前的殷辞是自己的幻想。 殷辞痴痴地看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泪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落了下来,眼角的泪痣红得发烫,他眼看着煤球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 煤球小声说:“配偶,我太累了,睡一会,就一小会儿……你不要走。” 殷辞一直没有松手,他看着煤球虚弱地靠在自己怀里睡了过去。 气都不敢大声喘,慢慢地把煤球瘦弱的肩膀搂住了。 煤球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流冷汗,心也跳的很快。 殷辞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