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是周兰的破口大骂声,“白铁蛋!你个遭了瘟的小兔崽子,你要把你姑给活生生撞死吗?”
周兰骂着,就脱了鞋过来要抽他。
把白铁蛋吓得抱紧了白栀晚。
白栀晚拉着白铁蛋,想说什么……
可周兰来了。
白铁蛋怕得很,就拉着白栀晚不停的转。
陆霆礼还没走,还在后面虚护着白栀晚。
可熊孩子真的能来事儿……
他转着不晕,白栀晚给他把头转晕了,脚不小心绊到了铁蛋的脚。
然后……
白栀晚和白铁蛋,身后的陆霆礼!
三个人滚成了一团,摔到了地上!
白栀晚猛地瞪大双眼。
看着把她护着,还被她压着的陆霆礼,“陆霆礼!你没事吧!”
周兰已经飞奔过来了。
一把将上的白铁蛋拽了起来,抽了一巴掌屁股,又赶紧把白栀晚拉了起来。
“霆娃,霆娃儿,手没事吧!你这娃,那么紧急的时候,你咋还想着我家幺妹,把手搞脱臼了没有!”
周兰看了看陆霆礼那吊着的手,关切的问。
肯定很疼!
因为陆霆礼的额头都渗出一层汗了。
周兰看这情况,担心得很。
白栀晚也察觉到不对,“走,陆大哥,我带你去卫生站,找医生给你正回去,你这个就是脱臼了。”
陆霆礼左手拉着白栀晚,哑着嗓子说,“我……没事,没事。我自己去。”
“那怎么成!快,幺女,骑上你爸的自行车去。”
白栀晚看着那屋檐下的二八大杠。
她的脑子直冒问号。
这种车,她骑走,都是问题,还怎么带陆霆礼去卫生站。
她想了想,一把拉起他的左手,“还是脚走吧,没有多远。”
“热啊,仙人!拿把扇子,再戴个草帽。”
“好!”
周兰赶紧拿了两顶草帽,还有一把扇子出来。
白栀晚看着陆霆礼额头全是汗,不停的打着扇子,好像也没有啥用,她拿了手绢给他擦汗,“陆霆礼,是不是很痛啊?”
脱臼确实非常的疼。
不止妈想打铁蛋。
她都想打了。
这个熊孩子,真的是非常的烦。
陆霆礼转过头看着白栀晚紧张的样子,他居然笑了,满目温柔的说:“不痛,真的。”
白栀晚皱着眉,“你骗鬼的吧。你说你来护我做什么啊?那泥地又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