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起人来,居然还文邹邹的,读过几本书,就是不一样。
吃完饭。
白栀晚就要起身收碗。
周兰按着她的手,“妈来,姑娘家的手洗太多碗,会变糙的。”
“妈,您上工一上午了,不累啊。我反正也没事儿做。”闲惯了,她做起来,倒还喜欢,觉得很有意思。
两母女争执的时候。
这边的陆霆礼居然已经麻利的把碗全部收进灶屋,就开始洗了。
周兰看着灶屋,一脸的欣慰,“你瞧瞧霆娃,这十里八乡,哪个有霆娃这么勤快?你爸还问过一嘴,说你要嫁给他。
他保证啥都不让你做。”
白栀晚清了清嗓子,“妈……”
这个亲妈怎么总一副她嫁不掉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打包送陆霆礼屋里去。
周兰笑,“妈也不是催你结婚,只是和你讲人霆娃的好处。那个张建东的事情翻了篇,就翻篇了,晓得不?”
白栀晚给了亲妈一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她的背篓里还有一只鸡,她得拿出来处理了,这天气大,容易坏。
她到灶屋。
就见陆霆礼手里正拿着鸡。
他看她来,“我给你处理了。你去休息。”
“好啊,谢谢陆大哥。”
白栀晚也没走,就见他弄。
他拿了一些油菜籽点燃,然后用火钳夹着鸡头,一手提着鸡脚在火上把绒毛烧掉,烧得那个皮焦黄,焦黄,直冒油。
然后再拿到压水井下洗了洗。
最后拿刀剁成块。
手起刀落。
麻利得很,完全不像是个会拉小提琴的人。
书里的设定就是如此。
他们陆家祖上是海市的名门大家。
他爸妈是包办婚姻,但是他从小接受了好的教育,是个优雅的小王子。
可他的父亲一朝将他们抛弃。
他母亲带着他相依为命。
在十岁那年,他母亲病逝。
再加上特殊运动的开始,他就被人赶到了这里来。
险些死亡。
如果不是白老爹,他可能真的死在哪个旮旯角落了。
白栀晚想着这些入了神。
铁蛋猛地从屋里扑了过来,“小姑,我要抱抱……”
一身ròu的小崽子。
差点让她当场去世。
节节后退了无数步,还是有人在后面扶着她的腰,她这才免了向后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