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只是当他睁眼之后,迎接他的不是玉州说过的牛头马面,也不是据说一片漆黑的地府。 他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不管他向哪个方向跑,跑了多远,他依然没有走出这一片雪白。 他设想过无数次自己跟地府众人对峙的情景,却从没想过自己连地府都去不了。 时延筋疲力竭,还是没能走出这一片白,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该如何去找玉州,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他沉下心,在这一片白茫茫中学着玉州从前的样子打坐,随后他发现自己能够飘起来。 而那些白雾,渐渐地散开了一些。 似乎是因为自己打坐,呼吸吐纳之间,让这些白雾慢慢地移开,他不知道自己打坐了多久,眼前的白雾最终全部散开,他能看到眼前的景象。 这是个他不知道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