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为了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闯进这里。 房梁狭长框窄,少年靠在边墙,侧坐在横木,而宣宁的手搭在他脖颈,整个贴在他怀中,手臂上紧绷的青筋压在轻薄的雪衫,呼吸交织,炙人的热度自腰腹间传递。 蹀躞!?砺石!?萧且随真是个畜牲!宣宁脑子乱糟糟的,只瞪着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少年。 紧闭的双眸上长睫如蝶翅轻颤,他眼尾红透,眼下一颗小痣也染上不正常的赤潮,唇上晶莹未散,玉面上带着不知餮足的欲色,妖冶非常。 方才揽她上来的那一刻,茉香簇裹,挟持着理智不翼而飞,待臂间疼痛加剧,才于昏沉中感受到柔软微凉的唇瓣,无间距的接触平淡了他心中的渴望,同时却有无数暴虐因子于其中叫嚣,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天爷,他捏紧了梁木,李宣宁好甜。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