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美艳,一身炽红皮毛温润而有光泽,犹如片片赤霞流动,艳丽异常,直至那片红粘上了腥臭—— 日复一日,每一寸肌肤都被拉扯得血肉模糊,皮肉外露,丑陋的裂痕交错纵横,斑驳不堪,痛苦如刀绞般深入骨髓。 曾经他不甚明白,为何施虐者仿佛会从他的痛苦中获得无尽快感,笑得恶劣而刺耳。 直到大殿内堆砌尸山血海,喷溅而出的鲜红液体盈满全部视野,呼吸间再也闻不见其他,一切杂音都戛然而止的刹那间。 他似乎懂了。 性器从红肿的穴里缓缓抽出,黏连着蜜液拉出了丝,猩红肉刃温度滚烫,轻贴在虞年股间。 冰凉唇瓣划过她颈侧,晏九安长睫垂下,眼前肌肤滑嫩白皙,被他咬出的印记显而刺眼。 “待会儿,叫得大声些” 他的尾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