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地向我说了声“谢谢”。 在医院陪他待了一个星期,这期间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和“谢谢”,并请求我原谅他。 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萎靡不振的样子,其实我打心里瞧不上他,我估计他的事业经过这次打击,近期已经不可能重整旗鼓了。 我淡漠地看着他,不想和他多说什么。那时,我想的最多的其实是该不该离婚,经过再三权衡,我得出结论,眼下离婚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收益,相反,还可能因这种个人感情私事影响到我的公司经营。所以我决定再等一段时间,等我的公司利润达到期望值再说。 一个星期后,他就出院了。他让朋友帮他从家政公司请了一位保姆,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 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原来,徐莎莎偷走了他的私人银行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