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早已休沐。 茫茫天地之间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已。 舒悦窈眸光氤氲,梨涡浅淡, 隔着不远的距离问, “不冷吗?这大雪天, 你想什么呢闻落行?” 帝都的冬天不及东北, 却也能到零下十几度,人在室外站上一夜, 大病一场都是轻的。 “我贴了暖宝宝的,不太冷。”闻落行含笑解释,“我只是在想,万一你想出门吃宵夜的话,要怎么办呢?” 舒悦窈的确是觉得寂寥才推开的门, 不过没打算下山就是了。 她耸肩, “那你站这儿, 我想吃宵夜的话, 你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怎么看,你都该敲个门借宿我的地步,明天再说才对吧?” “那倒也不必。”闻落行抄着左边示意, 舒悦窈终于看清除开他之外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