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候并未持续太久。 然纳仁久居北方素惯寒凉,全受不得湿热之气,一时染上热邪,不出两日,如藕般白嫩的手臂便起上许多浸淫疮。 晏修和怕晏云安同她一道过去病气,又因其缺人教养,近几日就将他带回了王府。 “阿娘说的甚么?”晏云安捧着母亲寄回的家书,仔细瞧上边遒劲韵美的笔迹,不免十分思念,奈何看了许久,也只识得小半的字。 眼见晏修和立在桌前,天光透过窗子洒落,照在他半张面上,人微微弯腰,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执着湖笔,手指与楠杆合映出影儿来,恰如修竹,通体看下其人甚是儒气。 他转腕,柔软的兔毫接触纸张,红墨在其上辗转来回,端秀的一道朱批缓缓出显,墨迹未干处仍是点点晶莹。 晏修和埋头,“福风郡架阁库走水,将所有赈灾文牍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