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满足和无尽的空虚。 她到底有什么好向他争取的呢? 连这样好操控的棋子,都不曾听过话。 许琉灰觉得他的孩子好可怜, 即便最后的垂死挣扎,也未能如愿。她向他提出的赌约,怎么还没有开始, 就仓促结束了。 真可怜。 但她已经努力了。 当许琉灰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听见了喀左尔有些低的, 带这些颤抖的话音。 “老师,为什么不让陈之微争取有关于和家义肢的法案呢?”他艰涩的话音,从开了头之后便稳定了声息,连起伏都减少了,带着些强装的镇定, “陈之微曾提出来的方案是, 尽最大可能争取义肢的法案,从而让我带领着教会成立新的公司,投身进入义肢市场, 完成与翼世的分割。即便失败, 但依然可以开一个头, 我作为……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