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再闲不住, 拎着药箱去坐诊了。 将素白的手腕放到迎枕上, 等把完脉, 谢琢观察着宋大夫的神情, 浅笑道:“想来脉象是好的, 否则您已经开始念叨了。” 宋大夫睨了谢琢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絮叨嘴碎之人?不过凌北确实是个好地方,公子来了之后,胸怀开阔,再无郁结。” “嗯, 我很喜欢这里。”谢琢理好袖口, 又拿过砚台和墨锭磨起墨来。他眼底再无沉郁冷凝,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安然清淡的气质, 坐在桌边,有如丹青所描。 “我也挺喜欢的, 这里民风剽悍,但人心纯质, 比洛京可清静多了。”宋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说回谢琢的病情。 “拔除寒毒是个极为缓慢的过程, 不管是我还是公子,都要有十足的耐心。我在来的路上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