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说的是什么,可她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无法理解他目前的行为。 柔软的指尖擦过黑死牟高挺的鼻梁,离得这样近,近到对方的吐息能够一深一浅地喷在掌心和指缝上,本就出了些冷汗的手顿时更加不适了。 细白的手指受惊似的蜷缩了一下,很快又被展开,比起这个,更让她觉得头皮发麻的,是现在她和上弦的姿势。 对比明显的膝盖交错着,上弦撑着身体并没有完全沉下身体,然而能够接触到的地方无一例外都能够感知到他身上的骨骼和肌肉都硬邦邦得膈人,比如他结实的腹部和大腿…… 年久失修的窗户关不牢,丝丝寒风可以从缝隙里吹进来,除了让烛火不稳外,对阿织影响更大的是风刚刚好吹到了她因为姿势问题而不得不叉开的腿上。 纤瘦的脚踝上,细腻得如同乳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