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一切好说。” 确实在理。 宋亦霖正暗自思索,身旁薄酩看出她走神,唤了声:“想什么呢?” 她顿了顿,“没事。” 薄酩也没追问,轻哂一声,忽然探身凑近,言笑晏晏地道:“话说,谢逐从到这就一直臭着脸,你们俩怎么了?” 宋亦霖想说他难道不是每天都臭脸,话到嘴边又咽回,答:“不清楚,他都没理我。” “他帮你解完围,什么都没说?” “没说,也没问。” 薄酩饶有兴致地挑眉,少顷,忍俊不禁似的,轻拍她肩膀:“他大概是真的在组织语言,不过组织失败了。” 宋亦霖:“?” 见她面露茫然,薄酩点到即止,笑而不语地结束话题,拉她回到包厢。 天色已晚,该到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