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医却不觉得扰人,反而觉得这才是生命的气息,这个世界充满活力,而不是死气沉沉。 “你这是手下留情了吗?按照你的能力,我根本没有杀死你的可能……哪怕那只是你众多躯体之一。” 疫医望着天海交界的北方说道,棕色的大衣下有密密麻麻的隆起,随着秘血的注入,他的自愈开始加速,空荡荡的衣袖下已经有了些许的支撑。 “算是吧,杀死我的感觉如何,有成就感吗?” 劳伦斯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和疫医之间隔着小桌,他依旧戴着那面漆黑的面具,风轻云淡。 两人坐在一起,一片平静,好像很久未见的老友一样。 这种转变真显得有些突兀与诡异,明明几分钟前还在不死不休,结果现在就像在同进下午茶一样,似乎刚刚的血战只是一次休闲的打闹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