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享受众人的点赞,直到开春才留给韩峤完全独处的私人时间。 唯独这一次,走后就没有再来,也不知道在忌惮什么。 隔了几天,韩峤发现家里的这个男人也出了点小问题。 沙发里有个睡袋,睡袋里有颗脑袋,谢锐言全身包裹在其中,就像毛毛虫与茧。 韩峤忍俊不禁地问:“你是想破蛹成蝶?” “恰恰相反,我在思考我的咸鱼人生。”谢锐言在新网购的睡袋里顾涌了几下,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四肢都蜷缩在其中,“我住了一个月,每天都等着你赶我,再不赶,我就自己走了。” 这天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十五层楼的落地大玻璃窗照进来,洒在被子和谢锐言的侧脸、脖颈上,就连上面显眼的凸起也被裹了一层暖融融的日光。 谢锐言的喉结稍一起伏,呼吸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