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是青壮年的男人。还有老头子,甚至还未分化的半大男孩,浑身都被浇透了桐油。 尤其是那几个当时对着阮棠叫得起劲的,被官兵捆在了木桩上,脚下摆满了柴禾。他们浑身被浸满油的布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已经完全呆傻的眼睛,散落在外面的头发还在沿着发梢淌油。 按照柳明玉的特殊关照,他们就是待会儿的引火之物。 柳明玉也不把他们当作人,只叫他们“肉柴”。就好像他们也没拿那些买来的女人当人一样。 命人在高处设了座,柳明玉悠然地俯视着这些颤抖的块肉。 待白骨取来药酒,她命阮棠伏在自己膝上,像给没睁眼的狗崽喂奶似的,轻轻挽起阮棠的衣袖,给小狗擦拭淤青。 她的指尖很凉,滑滑的,像软玉的质地。 阮棠已经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