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认识的那个白岁一定不会做的事,现在都一定会做。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只是觉得有点累,难得不顾形象地伸手撑在了大门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记得头顶楼道的声控走廊灯熄灭之后,又被电梯上下偶尔发出的声音唤醒,来来回回好几次,明明灭灭。 他更不会知道,大门的另一侧,其实白岁也疲惫地倚着门边,他背靠大门,怔怔地发着呆,站了好久好久。 一扇防盗门的厚度约莫是二十厘米,但也就是这二十厘米,便已经是两个人的咫尺天涯,在他们中间划开了两个像是永远都不会再相交的平行世界。 直到电梯“叮咚”一声轻响,有人走出了轿厢,霍廷严才稍稍回过神来。 在隔壁素未谋面的邻居异样的目光中,他转身走进了电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