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水而已,嘴唇干裂,行将朽木。 他动了动手指,脑里全是灵山断崖后处白咎的身形。 祁寒山终年大雪,非常凄冷,地牢里头安下了重重机关, 沈照临又被玄铁锁锁住,整个人比起之前消瘦了一圈。 雪缎的靴面沾染上了灰尘,可能还有蚂蚁爬了上来,楚妙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脚步声在冷寂的地牢里头很是突兀,陡然出现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楚妙打量了一下这个地牢,当真是阴沟里的老鼠才会待得地方。 沈照临的耳膜被刺痛,吵死人了。 楚妙停留在了沈照临的牢门外, 他轻飘飘地将符纸揭落, 然后在指尖烧成了一团灰, 嘎吱一声,沈照临翻了一个身。 “我知道你醒着。”楚妙不愿多走一步,“沈照临, 我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