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许可可倚靠在床头,双手环抱住膝盖,神情有些失落地看着窗外。 路尧离开这座城市的那天,她躲在窗台的角落里,偷偷地看着他提着行李箱走过门口的台阶。路尧没有回头,径直上了车。 从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心情好像湿漉漉地下了场大雨,心脏酸酸胀胀地难受着。 但她的生活又好像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日复一日地上学、吃饭、睡觉,平淡得就好像进入了一种程式化的模式。 初冬的暖阳洒落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照亮了半边微尘浮动的空气。 “哎,你们听说没有,路尧被国外的一所常青藤高校录取了!” “真的假的?那也太厉害了吧!我记得他原本已经留了国内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