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立刻就表明态度,反而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你这年轻人,看着气度不凡,恐怕身份没这么简单吧。” 贺容予面色如常,只说:“先生说笑了,某的确一介布衣。” 那位高高在上的中州王早已经死了,如今站在这里的贺容予,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只是贺昭昭的夫君。仅此而已。 神医听他说罢,轻笑出声,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他转过身,终于给出自己的态度:“既然你答应,那我可以医她。只是除了这件事,我还有一个条件。待我医好她后,你不许再见她,此生都不能。如何?” 这条件太过苛刻,明摆着是在为难人。 一旁的朝北脸色已经变了,恶狠狠瞪着那位神医。什么神医啊,怎么能如此故意挑事? 可贺容予还是答应得很爽快:“可以。只要先生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