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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来不及开口,岑骁渊以野兽扑食的方式将他扑倒在地。宽大的手掌捂住口鼻,呼吸间尽是浓烈的信息素和淡淡的铁锈味。alpha的身躯迅速压下,滚烫而炙热,是一团火,把内里包裹的人烫化。“一通短信都不发,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岑骁渊略带沙哑的嗓音划过耳边,那双发光的眼眸还没平息下去。随后,一股湿热的气息贴上茧绥后颈。alpha牙齿叼住颈后那块肉,这一次不是惩罚,更像动物间的厮磨示威,目的是警告猎物。茧绥怕得要死,怕再被咬一口,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疼痛宛如有实体,牢牢扒着他的头皮。“……你不会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真从岑骁渊的身下钻出来,茧绥狼狈道,“你有哪里受伤吗?”“没有。”岑骁渊坐在地板上,眼眸的亮度比刚才稍淡,拽住茧绥的小腿不让他行动。借着月光,茧绥看到他腹部的伤势,暗红色的鲜血已经浸透衣衫。“真的吗?”茧绥说,“可你看起来像是要挂了。”陪读陪了一年,茧绥发现岑骁渊情绪稳定时还是很好说话的。更多时候,是被分化期的副作用所影响,才显得十分狂躁。他每天跟在岑骁渊身后,绞尽脑汁说好话,岑骁渊对他的态度才稍微缓和点。家里的佣人对岑骁渊又惧又怕,表面恭敬,背地里却说了不少闲话,就连精明能干的管家也是岑澜安排的眼线。这导致,岑骁渊对所有人的态度都很差劲。茧绥搞清了谁是自己的服侍对象,就只听岑骁渊的话。这一点让小少爷很满意。岑骁渊六岁时父母便意外双亡。作为岑家的外系,被身为直系的岑澜接纳收养。他是岑澜众多养子中的一个,同样也是最被看好的那个。茧绥的到来是对他能力的否定。如果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将来也有可能掌握不好信息素。可眼下,只有茧绥会百分百听从他的命令。岑骁渊接受了这只脏兮兮又贪吃的小老鼠。茧绥一直知道,岑骁渊每个月月末要乘车去很远的地方,进行特殊训练。每次回来,他的脾气都很大,身上总会出现一些大小不一的伤。但他从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还以为岑骁渊背着他出门干架去了。直到有天,黑色轿车再次载着岑骁渊归来。少年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水是有颜色的、浓稠的,甚至还带着刺鼻的味道。鲜红的血水顺着他的额头、指尖滴落,袖管被浸透了,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冷漠伫立在庭院正中央。他看上去像一只木偶,模样实在称不上活着。茧绥腿软跌在台阶上,膝盖磕破了皮,疼痛和恐惧都令他发不出声音,叫喊堵在喉咙里。岑骁渊的目光循过去,血就在脚下汇聚。那是第一次,他称呼茧绥为“废物点心。”春意夏明天见8伤夜里做梦,梦到岑骁渊七窍流血,死掉了。茧绥惊出一身冷汗,睡不着出了房间去厕所。上完厕所,清醒不少,发现厨房的夜灯晃着幽幽的光,一下又害怕起来。走近了,是岑骁渊站在岛台边等水烧开。茧绥松了口气,岑骁渊头也不抬:“又没吃饱?”茧绥被吓个半死。已经在岑家待了一年多,依旧没什么长进。岑骁渊走路几乎没有声音,直觉敏锐的可怕,只要一有人靠近就能立刻察觉。胳膊上的淤痕还没有消,当天他满身是血的回来,没有让任何人近身,自然也不会有人帮他处理伤口。茧绥一度以为他会死掉,然而没有,少年还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上周的训练结果不理想,岑骁渊只得到第二名。听佣人说,那是小少爷对自己的惩罚。茧绥蹭到桌边说自己不饿,陪着岑骁渊一起等水烧开,趴在桌子上他忽然有了困意,在咕噜噜的烧水声中睡过去了。不知过去多久,他醒过来,手边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的水已经温凉,岑骁渊不知所踪。茧绥大着胆子上了楼,头一回见他因疼痛喉咙间发出低吼,蜷缩在床上打滚的模样。一个枕头砸过来,岑骁渊要他滚出去。茧绥脚步一顿,飞快跑下楼。没过一会儿又颠颠颠地跑上来。岑骁渊的房间有他房间的五个那么大,到处是华丽的摆设,很容易磕磕碰碰,茧绥小心绕开了,掏出揣在怀里的一小瓶酒精。这是他的私藏,怕的就是突然受伤,没办法处理。茧绥真诚道:“少爷,我们还是处理下伤口吧。”岑骁渊看上去很想打他,忍了又忍,脑袋闷在被子里,说:“我不需要。”茧绥:“需要的。”岑骁渊冷冷叫他的代号,是一长串数字,每次茧绥听到都不觉得是在叫他。他有名字、有家人也有住的地方,只不过这些都不能和眼前的人透露。忘了是怎么说服的岑骁渊,茧绥手里拿着酒精沾沾沾,又在伤口上戳戳戳,能听到头顶少年的抽吸声和压抑的闷哼。茧绥说:“上药就是会很痛,得忍一忍呢,等过了这一阵就好了。”他拿哄弟弟妹妹的话来哄岑骁渊。岑骁渊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过了好一会儿,说:“是你下手太重了。”“啊,对不起啊,那我再轻一点。”“疼。”茧绥以为自己听错了,头抬起来,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眸望向少年,像黑曜石,在深夜里熠熠生辉。岑骁渊的脊背压下来,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抓住他的前襟,“我说痛得想死,你是耳聋?”“……我听到了。”眼下,又是相同的状况。房间的灯没有开,桌上摆着半瓶深紫色的饮品,箱盒间发出的碰撞声格外清晰。大量失血令岑骁渊安静许多,喝了茧绥的半瓶饮料补充糖分不忘吐槽难喝。“那是别人送我的,你不喝可以留下给我。”茧绥话音刚落,岑骁渊又灌下去一口。看着他齐全的医用设备,岑骁渊道:“你来上学就是为了受伤的?”“医药箱总会用到啊,备着以防万一。”茧绥拆开医用纱布,隔着老远朝alpha的身上比划。手还未放下,岑骁渊已经将上衣脱掉扔在地上。幸而伤口不深,属于切线伤,不然以岑骁渊这么粗暴的手法,扒掉的可不止衣服,很可能是一层皮。不过他本人向来不在意,常年的高压训练让他的体格远超于大多数人,忍耐力也比常人要高。alpha的身材如同雕刻一般,肌理匀称而美观,每一笔都刻在刚好的位置上,连带背腹间的瘢痕都像艺术再加工。那些旧伤深浅不一地布在躯体之上,随着动作伸展,在眼前炸开。他身上的疤比三年前多了一倍有余,新伤覆盖旧伤口,留下更深刻的印记。茧绥的床铺已经惨不忍睹,浓郁的乌木香充斥整个房间,血液顺着腹部划入人鱼线。“不然你还是躺下吧。”反正床都被毁掉了。“少废话。”岑骁渊直接拒绝,“你不是说要帮我处理伤口吗,再不快点血都要流干了。”茧绥本来的想法是,把工具准备好,让岑骁渊自己清理。然而,岑骁渊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说,这活儿自己不想干。岑骁渊一定会在血流干之前,先把他丢出窗外。无菌纱布缠绕在alpha腹间,躯体滚烫的热度几乎要灼伤茧绥的手指。岑骁渊能感受到怀里beta的细微颤动,眼睛的金芒好不容易压下去,抬眼时有些腻烦地问:“你到底……嘶!”茧绥这一下手抖,双氧水顺着伤口流进岑骁渊的裤子,湿了一片。脑袋瞬间被按住,头顶是岑骁渊阴恻恻的声音:“你是想给我舔了?”茧绥立刻大喊:“失误、失误!”“别耍小心思。”岑骁渊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整理自己的裆部,脸色十分不好看。“那你还是躺下吧,不然我没法清理啊。”茧绥也是第一次手抖的这么厉害,之前从不会这样,欲哭无泪,用镊子夹棉球,夹了几次都夹不上,出了一脑门汗。“笨手笨脚的,你还能干什么?”岑骁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工具,自己处理起伤口。“以前不是挺会献殷勤吗,现在就生疏了?”纱布上再次染血,岑骁渊紧绷着身体,呼吸克制,腹部及不可见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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