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手已经抬了起来。
只要黄玉英敢再开口,下一巴掌大概也会立刻落下去。
旁边的阮钊心疼坏了,连忙抱紧黄玉英。
管家却只是恭敬扶着阮安夏走出去,“阮小姐,请吧。”
她点点头走出去,手臂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
到了门边,身后才传来阮钊痛心疾首的声音:“夏夏,你怎么能伤害你继母,她……她怀孕了啊!”
阮安夏身形蓦地一僵。
怀孕。
她皱了皱眉,冷冷回过头看着三人,“特意告诉我,是不是我还要恭喜一下阮夫人?”
“只不过……呵呵,是你的种么?”
外公昔日在世就说过,阮钊的身体,可不怎么好呢。
……
那辆车就停在院子里。
阮安夏小心翼翼询问管家,“方便问一下,七爷今天叫我过来是?”
“没什么事,他就是担心了。”
她愣住,“七爷难道是觉得我是他的唯一希望?”
“是啊。”管家的笑容讳莫如深。
这让阮安夏心里更没底了。
断了十年的腿啊,她是真治不了啊!!
“上车吧阮小姐。”
加长林肯上内部还做了隔断。
阮安夏只看到车厢里有电脑和一沓厚厚的资料,对面隐约能看见一道人影,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整个车厢内气氛疏离而僵硬。
“阮小姐就这么由着他们欺负?”男人低冷的嗓音,率先打破了岑寂
“啊?”
“你都不会反抗的吗?他们三个人打你一个,你不会叫人帮忙?”薄云牧手搭在一侧,身躯缓缓靠在椅背上,周身只弥漫着幽暗淡漠,嗓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悦。
男人嗓音里压抑着怒火。
这让阮安夏莫名慌乱,“能叫谁啊。”
“我……”
我啊!!
薄云牧差点脱口而出。
这个蠢女人果然就是个纸老虎,昨儿还夸她够凶悍,今天就被人欺负了!
他周身都是压抑的气息,还夹杂着明显不悦。
阮安夏皱着眉思索,可能是担心自己还没帮他治好病,就被杀了?
“七爷放心,他们还想利用我嫁人谋取利益呢,不会真要我的命。”
“呵呵。”
阮安夏心悸了悸,不太懂这声“呵呵”是什么意思,声音越来越小,“我也没想到七爷您会来,实在是……麻烦您了啊。”
对面坐着的男人现在脸颊都在抽抽。
就是想让你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