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那金粉我一路追到郊外。
鬼修没找到,金粉也因为时间关系,消失在空气中。
我在附近找了大半宿,都没再发现鬼修踪迹。
眼看东方破晓。
隐隐冒出橘色朝阳。
我无功而返。
在快到家时。
我被突然冒出来的一年轻男人拦住了,穿着复古不复古,现代又不现代的单薄衣衫。
胸口用金线绣着一团祥云。
你翔云看着有几分眼熟,我没细究。
他外面还套着羽绒服。
整个脖子缩到了羽绒服领子里。
睁着那双特别大的大眼看着我,“大姐,我看你…你这胎记真特别。”
有病。
我能不知道自己脸上烙印特别?
我绕开这人,继续走。
男人反应过来,赶紧追过来拦住我,“不是、不是,我没有笑话大姐的意思,我是想说,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定是遇到了脏东西吧!”
我:!
我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脏东西吗?
“哦!是吗?”
许是我语气漫不经心。
年轻小伙子以为我不信,“当然,我可是玄天宗最年轻最有天赋的新弟子了,玄天宗你知道吗?
嗐!算了,给你们这种凡人说了,你们也不懂,但你信我错不了。”
又是玄天宗?
这次我驻足特意打量了他一眼。
圆脸,大眼,薄唇。
笑起来眉眼弯弯,还有两颗虎牙。
阳光帅气中透着几分可爱。
难道眼前这个便是那徐向竹所说的,宗门派来协助他们的人?
“哎!你别不上心,你这情况若不及时处理,会害死你的。”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遇到鬼的是我。
他似乎比我还着急。
“这样吧!我给你打个八折,收你一千块我帮你把脏东西处理了,怎么样?”
呵!
我差点笑出来。
怎么玄天宗现在的弟子净些奇葩。
看来距离没落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