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家里的事我都处理好了,不需要伺候长辈,没有人压你,家里你说了算,我这一生只娶你一人,也只爱你一人,绝不纳妾。”沐远泽信誓旦旦的保证。
璃九斟酌计算,退一步道:“我可以嫁给你,成亲后我们互不干涉,你纳妾我也没意见,如何?”
半晌,头上响起了回音,“好。”
璃九道:“你可以放开我了。”
沐远泽迅速地放手,墨色的双眸幽深暗炙,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危险的气息。
这是璃九想到的,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第二日他们就回了阳河城沐府,得知家里的长辈都送去庄里养病,就跟当初的他一样,沐三妹则是成了亲嫁到了百里外。
沐家老二变成了残废,整个人阴沉沉的,不出门,还有人日日看守。
他身边的竹云也不在了,还了他自由。
她住在一个叫钴九轩的地方,环境优美,宽大静宜,院子处在中央。
这里是他们婚后的小院,府里内院忙忙碌碌的,不到三日,府里张灯结彩好不喜气。
五日后,璃九穿戴好嫁衣走完流程。
沐远泽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眸里,闪着深情的目光,流畅锋利的脸上,透着不真实的俊逸之色。
他站在她跟前,面带微笑,“今天我们喝不一样的合卺酒。”
他举杯一口喝下,弯腰吻上她的唇,灼烈的酒从口中进入喉咙,微微上仰的姿势,全都咽了下去。口中快速掠过同样的酒味,沐远泽托着凤冠,坐在床边。
她双眉紧拧,凤冠压得她头疼,这酒的味道好似有些奇怪。
“我替你把凤冠取下来。”沐远泽说着动起手来。
头上的重量消失,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脖子酸涩的很,她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身体使不上力,手脚软绵绵的。
衣服褪去,就仅剩下薄薄的衣衫,空气中划过一丝冷风,她才清醒了些。
她面前的人正在褪她的衣裳,她抓住衣领边盖回肩膀,道:“衣服就不需要麻烦你了。”说出来的话,软弱无力。
沐远泽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是你夫君,服侍夫人就寝理所应当。”
璃九紧紧攥住衣领,声音加重了几分,“我要休息了。”她整个人都觉得昏沉沉的,转身爬上大床。
放满花生红枣桂圆的床,凹凸不平,压得不舒服,无力的她指挥床边的人,“把这个丢下去。”
沐远泽眉梢微挑,目光如炬道:“好。”
收拾好,璃九立马就躺在了床上,被子一空,她睁开眼,沐远泽撑在她正前方,她惊觉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
沐远泽望着她眼中的疑惑之色,解释道:“九儿,我们交易的条件,是我不纳妾,互不相干,可我从未打算纳妾,自然也不可能与你互不相干。”
“诡辩。”璃九反应过来,陈述道:“你对我下药了。”
“夫人太过厉害,为夫只好用一些拙劣的手段,对身体并无大概。”沐远泽不再多言,堵住她的唇,轻松挑开遮盖层。
璃九捶他,推他,起不了半分作用。
沐远泽为了这一天,提前做了很多的功课。
事已至此,璃九放弃挣扎,给自己留了些力气,对他又抓又挠,在最后一刻,刺痛感袭来,她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几经下来,她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喉间忍不住的细碎声。
沐远泽想要她怀上他的孩子,有了软肋,她也许就会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边,要达到这个目标,就不可能是一次两次能达成的。
月下红绸,伴随着微风,摇曳的烛火随着风的吹动,与灯笼一起晃动,火光闪烁没有丝毫的暗色,反而愈演愈烈。
璃九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浑身除了酸痛,就是酸痛,身上压着的手在缓缓移动。
沐远泽低头在她发丝上落下一吻,道:“九儿,辛苦了,我给你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