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礁的r国人
走出一段路,老阿瑟对我提出一个提议,他叫我回去守着他们,而他自己去看看情况。
我当即就否决了,理由很简单,惨叫声的来源是在海边,刚好是陷阱的薄弱之处,除非这是一场有目的性的包围突袭,要不扎营地就是安全的。所以我不赞同老阿瑟的提议,两个人一起,也方便应付突发情况。
随着我们快速接近,惨叫声越来越清晰,断断续续,依稀却还听见人声,我和老阿瑟突然停下,这与我们的设想有太大出入。
借着夜色,可以看见有六个男女,躺在沙滩上的那个男人,正捂着腹部打滚,不断地哀嚎着,其余四个人看上去似乎在议论着什么,还有一个女人,跪坐在一旁哭泣。
我伸手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示意老阿瑟先隐蔽起来,而我无声无息的攀上一棵大树。
由于男人的惨叫声很大,加上被海风影响,我听不太清他们说什么,嘀嘀咕咕的,不过我可以确定这不是英语,同样也不是汉语。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一个男人,抬起脚就踹向躺在地上的倒霉家伙,这下惨叫声越发响亮起来,一个女孩跪下,像是在哀求,然而那个使用暴力的人,踢打得更是卖力,女孩也被另一个男人拉得远远的。
慢慢地,惨叫声衰弱下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凄惨,就如一只垂死野狗的呜咽。
“八嘎呀路!”
他觉得踢打还是不解气,弯腰抓住了倒霉鬼的一只脚,一步一步地走向大海。
就在这时,女孩挣脱束缚,跑了上去,跪下抱住男人的腿。
可能是女孩的哀求起到了效果,男人扔下倒霉鬼的脚,带着四个男女,掉头就走,只留下女孩吃力拖动倒霉鬼的身体,试图将他搬离海浪的拍打。
两男两女,走的刚好是我这个方向,更巧的是,他们走到我藏身的树下,就停了下来,这也使得我对他们的观察更为细致。
在那个男人骂出八嘎呀路的时候,我确定了他们是r国人,等再走近一些,我猛地就双眼一眯,因为我看到他们身上的穿着,竟然是统一崭新的冬装。
再接着我就发现,这两男两女的浑身上下湿漉漉,都冷得直打颤,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陡然,宛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发抖起来。在这一瞬间,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这几个人,不是与我们同一批人,而且极有可能,是刚刚流落到这座荒岛上的生还者!
可能是感觉到树上的异动,一个女人无意中一抬头,突然就定住不动了,然后在下一刻,她惊恐地发出一声尖叫。
我就在树上呆着,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刹,我就感到了不妙,尖叫声响起的同时,我也从树上跳下,像一只扑食的苍鹰,朝那个男人压了下去。
这四个男女,谁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个人隐匿在树上,一声不吭地倾听着他们的谈话,那个女人也是无意的抬头,才发现一道黑影在树上居高临下俯视,因此我扑下来时,他们都被吓呆了,没有一个人反应得过来。
人在半空,我就拔出军匕,一只手按住男人的额头,他就身不由主地往后倾倒,然后我的双脚踏上他的腿根部。在他倒地之时,发出一声哼,同一时间我的军匕,也抵住了他的喉咙。
“啊!”
两个女人吓得发出一声尖叫,瘫坐在地上,连连踢动着两条腿往后退,男人早就
闪开七八步,声色俱厉地说着我听不懂的日语。
我无视了他们的喧嚣,而是盯着被我按倒在地的男人,问他会不会英语。他愣了一下,马上就回过神,不断点头,用一口不标准的英语说道:“我会,我会英语,这是误会,我们只是无意来到这个地方,完全没有恶意!”
“你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我没有就此把他放开,而是向他问了一个,我迫不及待要知道的一个问题。
“在两…三个小时之前,我的游艇触礁了,我以为我们都被困住了!”
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对我又说:“你可以先把我放开,我们双方,都可以好好交流一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