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千两银子,伊审这才用道的那套,对李夫人说需要回去准备一番,请示道尊,若是不行,他会登门致歉。
只要伊审松口,李夫人便放心下来,她一直很相信道士,觉得他们神通广大,命人直接把银子给送上。
希望伊审看在银子的份上,能竭尽帮忙。
两人相谈好一会儿,伊审起身告辞。
他们走后没多久,李廖江被抓了回来。
李夫人看了他脖子上的草莓,怒火中烧,厉声给他再次关禁闭,把李廖江吓得泪流满面,不明白自己如此小心,为何还被发现。
从李府回来,伊审无心吃饭,他要好好思索该如何解决这件事,而那沉甸甸的一千两,再让他还回去,他是万万不肯的。
想到这里,伊审忽然想起舒宁口中的遗漏之处,难道就是这里?
他虽然早已出师,但每次做法都是师父出面,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出去做法,本以为看了如此多的事例,且这件事与他以前遇到的很相像,但没想到还是不如师父做得那般滴水不漏。
这让伊审有些挫败感。
相反,舒师妹第一次做法便如此细致不差。
难道以后这道馆真会成为她的天下了?
有了两个能做法的道长,外界自然会打听谁的神通更大,若是舒宁名头大,那客人定会找她,这些道理无论在哪都是毋庸置疑的。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另一边,因着医馆来了病人,任大夫和陈氏去大堂接待,留下任修筠在大厅内与舒宁交谈。
当父亲委托他不要让场面冷场时,他再度气得不行。
这一天他的身份换了太多次了,现在又成了如管事八面玲珑不尬场的身份。
本还郁郁寡欢的他,突然想起来,那金簪当来的钱还没有给舒道长,于是他站起来,让舒宁稍等一下,自己去屋内把荷包拿出来。
“舒道长,这里面是昨日您让我去当的金簪换来的钱,一共五十两,现在交给你。”他把荷包递了过去。
舒宁微微看了一眼,收回眼神。
“任公子,难道令父没跟你说,这是我这段时日在这边吃饭的饭钱吗?”她悠悠道。
任修筠听闻,愣了一下。
原来这是饭钱?父亲还真没说。
是他错怪舒道长了,他还以为舒道长要在这边免费蹭吃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