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男人再次躁动起来,她被?力量推得差点撞到更?衣室的门,仅差一个拳头的距离时被?扯了回去。
门外两人还在闲聊着往外走,温桐恐惧不已,猛地咬住他?的手心。
木门“嘭”一声合上,江劭庭松开捂住她的手。
“你这个疯子!”温桐一手扶着他?的腰腹,一手撑着门,只感觉浑身热得快要化掉。
本就快到阈值,又来这么一通,男人无法控制地气?息不稳。
江劭庭托住她垂下去的小脸,轻笑:“刚才谁恨不得把我吞下去?恶人先告状?”
“你——”
“有人进来怎么还更?大声了。”他?贴着她的耳畔,幽幽吐出两个词。
“骚货。”
温桐一个激灵,臊得直掉眼泪,不住捶他?的大腿,“你出去。”
鼓点一样密集的韵律,没挣扎几下,她渐渐瘫软失力。
不记得过?去多久,温桐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小猫,窝在男人胸前偶尔颤抖两下,哼出几个音节。
失神中,她听到一声异样的喘息,有过?几次后很快明白这代表什么,连忙用手推着他?结实炙热的腹部。
“别……”
“你想说什么?”
温桐被?他?明知故问的话气?得直抖,踌躇半秒后低头回答:“你知道?的。”
江劭庭笑了声,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嗯,听你的。”
道歉
洗手间里“滴答滴答”的水声一直没停下,她已经进去了好一会。
做完本该是快活而餍足的,但此刻江劭庭完全感受不到惬意,满脑子?都是某人哭哭啼啼、以及进去前看禽兽一样的眼神。
按照往常,做哭后她就该缩在自己怀里哼唧几句情话,故意来招惹他?。
江劭庭望向紧闭的门,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当时他?正在气头上,只顾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么些年来他?也一直都是这样,没那么多瞻前顾后的理由,想便立即付诸行动。
估计弄疼她了。
前段时间的几次都是慢慢来的,那里吞得艰难,更别?提今天?。
江劭庭起身走过去叩门,到第三下,里面才响起一声闷闷的鼻音。
扭开把手,她正拿着自己不要的那条毛巾擦拭身体。
红肿的杏眼?依旧泪涟涟的,见到他?进来还紧张地?遮了遮胸前。
“有事吗?”温桐满脸防备盯着对方,生怕他?如同发疯的饿狼又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