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漏了马脚。 但现下立马抚平,也是不妥,左右为难之下,顾沧恒索性撕下一截衣角充做面巾,蒙住了下半张脸。 魏浅禾禁不住皱眉不解:“你一个大男人这般注重容貌?起个包而已还怕丢丑。” 顾沧恒不好解释,只眼神躲闪辩道:“君子自爱,不让丑的品貌污浊旁人的眼睛,也是美德。” 魏浅禾大长见识,挑了挑眉以示尊重,没再与他争论。 头一次,二人之间没了衙役与囚犯的不对等关系,就这样坐着聊聊天。 魏浅禾想起了父亲魏长海。 自那日梦醒,她所有的精力都在用于逃命求生,仿佛死亡的脚步紧追其后。 今日,竟是这么久以来心情最轻松的时候。 真不知是该恨那些刺客,还是该感谢他们,给了自己一口喘息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