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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乔有一条白色的丝质长裙，缎面的质地，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当她打理好金色的蜷发和涂上火红色的唇时，她会美得不可方物，这时男人们也会对她趋之若鹜。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退到角落，回到自己的世界。那里寂静、盈溢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将没有任何人类的声音。

&ldo;乔很喜欢你。&rdo;尼奥穿过舞池来到我身边的吧台，点燃了一根好运牌香烟，&ldo;她甚至不想要你再接触走私产业。&rdo;

&ldo;她无法干涉我的任何选择。&rdo;

&ldo;老弟，过去的事情就如昨日的世界，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重来，虽然我不知道你脑子是进了什么水做出那种事，但现在战争结束了，世界焕然一新，你也得重新开始了。&rdo;

我握着一杯酒，在冰块在威士忌里消融，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抬头对酒保说：&ldo;给我一杯伏特加。&rdo;

&ldo;纯的？&rdo;

&ldo;纯的。&rdo;

酒保耸了耸肩，到了一杯伏特加，看着漫溢的酒液，我笑了笑后一饮而尽。

&ldo;尼奥，我已经重新开始了，你看到的现在的我，并没有为战争以前的事情伤神。&rdo;

&ldo;乔打听过你曾经的恋人，那个女孩儿，我记得你们只有一两个月的交往。她已经结婚了。&rdo;

&ldo;这和她没有半分关系，我早就忘记了她的名字。&rdo;

&ldo;那是谁？&rdo;

&ldo;你是乔派来的？&rdo;我眯起眼睛笑。

尼奥耸肩，无所谓地说：&ldo;等一切合法化，拿到该拿的手续和执照，所谓的黑灰色也就变成了白色，也许有一天，乔会和你结婚。&rdo;

&ldo;结婚吗？和谁？&rdo;

&ldo;和你，阿尔，我确信我在和你说话。&rdo;

&ldo;阿尔是谁？阿尔弗雷德˙莱利吗？你们真的认识这个人？&rdo;

尼奥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最终冷哼了一声，&ldo;恐怕你也不认识吧。&rdo;

我愣住了，然后破开一道笑容，向他举杯，&ldo;你说得对，尼奥，我不认识。&rdo;

之前我就说过，认识自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认识了之后认可更是难上加难。最近声名鹊起的法国佬不是说过吗？人总在自欺，往往还意识不到自己在自欺。这是最可怕的事情，我不要这样，所以干脆承认我不认识自己，更不可能认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