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绿萼见“奚谨”满身僵硬,倒也没有起疑。
他每次都是又纯又骚的。
分明喜欢的不得了。
还一副“你不要这样嘛”的欲拒还迎。
花绿萼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眸波流转,狐狸眼尽是笑意,“真的不要贴贴吗?”
为了刺激“奚谨”,她还特意变出了尾巴和狐狸耳朵,蓬松柔软的尾巴勾着他的小腿,轻轻扫着,像一把柔软的羽毛,没什么重量与疼痛,却比疼痛更加折磨人。
奚浮玉垂目望着怀中的小狐狸。
胸腔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是极为一种承载着极为陌生的情感的嫩芽。
这种失控令他极为抵触,烦躁,甚至恼怒。
但这些复杂情绪在花绿萼贴到他唇瓣时,骤然消散,却又升起更莫名愤怒,像是被戏耍着吃了一颗极端酸涩的果子,哪怕入口极甜,但后劲却又酸又涩,泛着浓浓苦意。
“你今天好奇怪哦,怎么了?”
花绿萼疑惑的望着他。
这种情况,往常都直接热情的亲回来,今天大狗狗好像蔫儿吧唧的。
小狐狸担忧极了。
“奚谨”终于开口,他抿了抿唇,羞赧道:“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花绿萼怔了怔。
要求不算过分,她还乱总是摸奚谨呢。
礼尚往来,可以被摸回来。
但尾巴真的好私密,她脸色有几分红,小声讲条件,“就让你摸一下下哦。”
“奚谨”眼神一亮,温声说,“好。”
他手掌缠绕了一条柔软的尾巴,指腹完全陷蓬松毛发之中,轻轻揉捏,冷不低听到小狐狸的惊呼。
她眸光潋滟,说不出是羞还是恼的瞪他一眼,“好了吗?”
“奚谨”指尖摩挲着她尾巴,像是挠到了敏感处,小狐狸咬着唇,腿都要软了,咻的一下收回尾巴,“不许摸了。”
“奚谨”掌心失去温暖,露出几分怅然若失。
花绿萼不去看大狗狗失落的眼神,轻哼了声,冷酷的向前走。
“奚谨”这一路竟然有几分安静。
虽然他往常也沉默,但现在有些沉默过头的样子。
花绿萼问:“你在想什么?”
“奚谨”:“尾巴。”
花绿萼恼羞成怒,“你怎么满脑子龌龊思想!”
这会儿就不在想是在大街上了?
就想着尾巴尾巴。
她气呼呼的大步向前。
阵法只设置在街道口,再多走一步就会暴露。
奚浮玉面不改色的走出去。
幻象退去后,他仍然是奚谨。
就像曾经与花绿萼说过的那样,他可以异变成任何事物,包括人。
心魔忽而幽幽问:“你是不是玩扮演上瘾了?”
奚浮玉没有理会。
心魔们七嘴八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