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绿萼:“新婚之夜,夫妻不睡在一起,日后是不可能长长久久的。”
奚谨瞳仁颤动,“好。”
花绿萼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暗戳戳想,今晚一定要贴贴。
……
奚谨拿凉水洗了好几把脸,那股燥热不降反升,似是一把烈火,燃烧到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血液都在沸腾。
在叫嚣着去占有。
他也想卑劣到底。
可是花绿萼心悦的是奚浮玉,婚事处处仓促,而又迫不得已。
她如明月般高贵清冷,怎么会真心愿意与他这般不入流的人物……
奚谨不愿意勉强她。
又洗了一把脸,冲了个凉水澡,去了去火气,也去了些酒气。
回房的时候,花绿萼已经卸了妆,换了白绿相间的寝衣。
与书上描绘的绿萼花一般。
只是她仍显稚嫩,犹如尚未绽放的绿萼花苞,白中掐了点绿,极为青涩漂亮,亦需要仔细呵护。
他收回视线,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我打地铺。”
花绿萼:…………
救命。
为什么会有人,在成亲当晚,主动睡地铺。
她趴在床上看躺下的男人。
蜡烛没有熄灭,暖色光芒跳动着,映在他的面庞,柔和了冷戾五官的轮廓。
小狐狸艰涩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奚谨一怔。
花绿萼继续小声道:“我可以帮你治病。”
奚谨气血上涌,难得泄出几分情绪,赌气道,“没有。”
花绿萼搓了搓脸。
她向来厚脸皮,但不知为什么,可能是新婚之夜,蜡烛燃的旺,气氛莫名旖旎,呼吸都比往常滚烫,烧的脸皮都变薄了不少。
更小声说:“其实我愿意的。”
奚谨闭着眼,看不出神色。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睡觉吧。”
花绿萼:“……”
很好。
你就一辈子睡地上吧。
小狐狸暗戳戳给奚谨记了一笔。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