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的结果是姜澧和宴星沂的名字双双上热搜,而宴星沂这个名字,自然也牵扯出周岩。
周氏集团掌权人金屋藏娇多年的人居然还和姜澧有一段过往,这无疑是在打周家和周岩的脸面。
姜澧想要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效果。
宴星沂有点不安的看向周岩,他坐在沙发里,微偏着头低声的对杨临嘱咐什么,杨临弯着腰听得认真,时而往她的方向看,而周岩表情极淡,看不出心里真实的想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生气。
应该是生气的吧,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扯上关系,是个男人心里都会不爽,而她又的的确确喜欢过姜澧,无可辩驳。
宴星沂有些出神的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咖啡,男人的手伸过来拦住她手腕,“冷的。”
他把她咖啡端走,顺势将她拉到怀里。
宴非白和唐晚还在,宴星沂有点尴尬,唐晚赶紧拉上一脸不爽的宴非白离开。
偌大的客厅就剩他们俩,可宴星沂的心神还是放松不下来,反而有越绷越紧的趋势,甚至不太敢和周岩对视,周岩捏过来她下巴,不允许她目光闪躲,看她好一会儿才淡声问:“紧张什么?”
宴星沂放软了声音:“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姜澧的事。”
“他的事,为什么要你来道歉?难道因为你曾经喜欢过他,就是罪大恶极的事?”
宴星沂不知该如何回答,和周岩在一起后,她确实无数次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喜欢上姜澧,她多想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就是周岩。
周岩看着沉默不语的姑娘,知道她又陷入自我否定中了,轻叹着气,“星沂。”
“嗯?”
“该道歉的人是我。”
宴星沂有些茫然。
周岩眼里蕴着对她深沉的,毫不掩饰的喜爱,“是我来迟了,才让你喜欢上他。”
“所以。”他曲着的手指落在她鼻尖,轻轻刮过:“应该怪我。”
宴星沂可以确信,她应该已经花光这辈子所有的好运了,所以才能遇见周岩。明明是她给他带去困扰,可反过来安慰的人仍旧是他,甚至于,担心她会继续自我否定,他把这一切归咎为自己的错误。
因为来迟了是吗?
这个答案,她很喜欢。
她弯起唇,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吻,周岩没闭眼,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或是回应,只盯着她吻自己的样子。
她动了情,惹人怜爱。
男人的大掌忽然扶住她的腰将她抱近,垂眼她鼻尖,声线有些哑:“知道我让杨临去做什么吗?”
“封杀?”
“会心疼吗?”
“我心疼他做什么?”
“很好。”
如果姜澧没有触及周岩的底线,周岩不会动他,但他偏偏想要找点存在感,那么周岩也就不介意让他知道,他的人不容惦记。
周岩握住宴星沂的手放在唇边吻,“继续。”
宴星沂被看得有点害羞,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用那种平静禁欲但又极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她说出这句话的?
宴星沂决定装傻:“继续什么?”
周岩拿住她的手,引导她给自己解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唇角带着点淡淡的笑,有点坏的抚着她腰肢:“别耍赖。”
宴星沂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周岩,她就说过,成熟男人的魅力不可估量,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老辣沉稳,是她这种小姑娘不能比的,在某些方面,他是引导的那一方,霸道且强势的那一方。
宴星沂小声辩解:“我哥和我嫂子还在家里。”
周岩轻笑,咬着她耳朵说:“那不是更刺激?”
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坏呢?宴星沂控诉的看他,周岩笑声愈发低沉,揉乱她头发,将她拉到怀里,“太太有些可爱。”
“只是有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