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微动,瞥到旁侧挑了下眉。
面前迟来地投下一点黑影,猫又场狩默默抬起头。
抱臂的鸡冠头歪头道,“……你们这是?”
猫又场狩沉默。
代替他回答的是动作不停的孤爪研磨。
“防晒。”
猫又场狩点了点头。
巨大遮阳伞下,坐在垫子上的猫又场狩撩起t恤下摆,正背对着孤爪研磨乖乖地呆在那。
“噢……原来是帮忙涂防晒啊。”
黑尾铁朗的语气微妙。
“小黑,”布丁头声音很淡很凉。
鸡冠头:“怎么了研……”
“你挡到光了。”
鸡冠头:“……”
“好好、我这就走这就走——”
交谈过程中,猫又场狩一句话也没插入。
虽然有坐垫相隔,但是沙子的热度即使隔着垫子也能清晰传来。
头顶的巨大遮阳伞投下一片阴影,猫又场狩就这么默默地坐在这儿,抿着唇努力不发出点不该发出的声音。
……忍住。
这是为了挽回布丁头好感的必经仪式。
如果是让猫又场狩来的话,他是绝对想不起来要涂什么防晒,毕竟晒晒更健康,而且晒痕也是夏日的勋章。
但是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孤爪研磨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大管防晒膏。
……难道布丁头是什么哆啦猫梦吗。
虽然大概知道这个应该是孤爪妈妈另塞的,但是猫又场狩还是克制不住去想独自在抹防晒膏的布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