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序睿恼怒得额头上的青筋直冒,愤怒的瞪着他,咬牙切齿,“你别得意,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账!”
他掏掏耳朵,一脸懂事的模样,“小爷我不和残疾人计较。”
“噗嗤——”
周迟最终没忍住,连忙干咳一声憋住笑意,朝他们挥手,“快回去吧快回去吧别冻感冒。”
“那我们先走了。”
容微巴不得快点回去,身边的李序睿却仍旧不服,她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微微用力,眼神示意。
他闭上嘴,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人被扶着上了车,往宿舍方向开去。
“回去。”
除了轮班守门的人,其余人都不会再在外面逗留。
彼时大雪已经下了三个多小时,地面堆积的雪厚度已经很明显,树梢上挂着冰凉的水珠。
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悄悄的结冰。
眼看着楼顶逐渐被白雪覆盖,一层压一层,从一开始的薄履,复而渐增,积在人的心头,郁郁阴阴,在白色的地面激不起半点波澜。
这样的雪,呈吉瑞雪兆丰年。
在此刻,却显得多么讽刺。
“瑞雪兆丰年啊。”
周迟裹着毛毯,站在门口望着屋外的雪景,从四楼望出去,目光所至一片白雪皑皑。
理应是美景,却无人欣赏。
“能不能别站门口看风景?小爷快冻死了。”
方牧野紧了紧身上的小被子,不耐烦道,“快点过来,轮到你发牌。”
关了门,周迟慢悠悠的洗牌,好笑的睨着他。
“欠我的三十个蹦子什么时候执行?”
“。。。。。。”
姜还是老的辣。
在斗地主这方面,方牧野是个小菜鸟。
他咬牙切齿,倔强道,“我会迎回来的。”
“这句话你三天前就说过了。”
大雪封山,所有人停下工作,待在宿舍不能出门,玩牌的玩牌,下棋的下棋,睡觉的睡觉。
到是难得自在一回。
刺啦——
对讲机发出刺耳的响声。
随即传来洪武的声音夹杂着凛冽的风霜,渗进人心,凉彻骨,字字停顿重重的砸在人的心头。
“工人死了!死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