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瓷拉住他,眉一挑,戏谑道:“说你花样年华,小迷妹和小迷弟多得去法国排队。”
裴郁磊额头的青筋一跳,若有所思:“我是保守派。”
“哦。”原瓷意味深长。
“真的。”他做出发誓的动作,语气特别诚恳,“我坚信,贞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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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歌》张悬
原瓷两眼瞪着他,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许久,她干巴巴开口:“你说些什么?”
谁知,裴郁磊异常认真:“真的。”
“行我知道了。”原瓷敷衍道。
裴郁磊似乎有些不满,他拖着长调:“真的——”
引得路过的人忍不住侧目,原瓷嫌丢脸,拿过一旁的球杆:“要不你再打一会儿?我这次绝对老老实实等你。”
裴郁磊:“………”
也不管对方有没有跟上,原瓷自顾自的拿过杆,学着刚才裴郁磊的模样。
“真的。”裴郁磊心一动,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懒散笑意,迈着健步靠近她,“我喜欢阳光下的你。”
原瓷弯下腰。
“我喜欢阴天的,又或者雾蒙蒙下的你。”
原瓷微眯着眼,似乎在瞄准球位。
他若有所思地“唔”了声:“雨天,我也喜欢,淋湿的或者没淋湿的你。”
对方不以为然,继续下一步动作,似乎瞄准确定方位,她右手一动——
“我喜欢带我‘私奔’的你,我喜欢烟花下的你。”他一点儿也不怕害躁,脸不红地继续道,“我喜欢跟你一起听歌的时候,我喜欢喝醉的你,还有,我喜欢——”
原瓷一发即中,目标球入袋。
“打台球的你。”裴郁磊道,“无时无刻的你。”
他挑挑眉:“打得不错。”
原瓷收起球杆,抬起头,语气平常:“严师出高徒。”
裴郁磊走过去,一场球结束,终于有机会看着她的眼睛:“嗯,那也得你聪明才行。”
“这么喜欢?”原瓷眉开眼笑问他。
“嗯。”他不带一点犹豫,“就是这么喜欢。”
“那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晴天阴天还是雨天?”
“你什么样的,对喜欢来说不是前提,只是个无所谓的不必要性。”裴郁磊低着头,“怎么办啊原瓷,我以为这辈子没什么永远,这么不确定的事谁说得准,但现在是了。”
“这么多甜言蜜语?”
“喜欢吗?”
“受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