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原本打算选个好日子把郁泽瀚和郁心瑷的婚礼还有念念满月酒一起办了。
但郁泽瀚想要办隆重的婚礼,时间太仓促来不及准备。
便决定先办满月酒,日子就选在周日,黄历上说了:宜摆酒。
“心瑷,你看这是不是你那个嫂子寄来的?”
郁母抱着个大盒子从大门进来,见了郁心瑷便把盒子交给她。
郁心瑷接过,果然见寄件人那里写着金碧春。
她把盒子放在花园里的桌子上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件可爱的小裙子,裙子底下藏着一个红色小盒子,沉甸甸的。
打开,里面竟躺着一对金制的小镯子。
盒子下面还压着个信封。
信里,金碧春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
在慕勋拘留期满后,两人见面办了离婚手续,慕家的钱财她没有要,就当是留给慕家父母养老用。
她现在带着自己的父母还有两个女儿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新生活。
而至于慕勋,小区居民联合周围几个小区的人天天堵在大门外拉横幅,施加压力。
最终厚脸皮的慕家人还是受不了流言蜚语,低价卖房另找地方躲了起来。
金碧春在信里一再的感谢郁心瑷还有郁泽瀚让她重新开始审视自己这么多年的生活。
看着上面的字迹,郁心瑷感慨不已。
她们姑嫂二人从见的第一面起就一直针锋相对,这还是金碧春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心里话。
让郁心瑷欣慰的是,从信里看出来,金碧春是真的改变不少,这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在看什么?”
郁泽瀚冷不丁从身后突袭,双手搂住她的肩,把郁心瑷吓了一跳。
“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郁心瑷嗔怪道,郁泽瀚却伸手捏着她的脸:“没做亏心事还怕吓?你是不是背着我……”
趁她不备,伸手便抢过信纸:“让我看看是谁这么老古董还写信。”
郁心瑷咯咯笑了:“反正不是男的。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没见你给我写封情书啥的,真抠。”
“是吗?那晚上给你写,你等着。”
郁泽瀚语气暧昧,郁心瑷听出了别的意思,脸一红便要起身:“不跟你瞎扯了,我去看念念。”
“她在乖乖睡觉。”
郁泽瀚在对面坐下,他放下信纸,又从盒子里拿出小裙子:“啧啧啧,眼光还是那么差。”
“还是?她以前又没给念念买过小裙子。”
其实郁心瑷觉得粉粉嫩嫩的很可爱,却听郁泽瀚说道:“你看看她自己女儿穿的衣服,都土成什么样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