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那么多年戏,就这点演技,在他面前表演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眼睛。
杨依童见他不为所动,铁了心要赶自己走,就开始跟郁母打感情牌。
“阿姨,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不要让我爸来,他一来只会打我,你看,”
她撸起袖子,只见雪白的手臂上几条或红或青的淤痕。
“这都是我爸打的,他恨不得我死在外面。”
她边说,还边偷偷观察郁母的反应。
只见郁母眉头紧皱,一脸的不忍,她抓起杨依童的胳膊,轻轻抚摸道:“还疼吗?你爸也是的,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杨依童心里偷笑,眼泪却不停:“是我不听话,总惹他生气。”
说着又故作慌张的拉下袖子:“阿姨我不疼,您以后也不要怪我爸,他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要怪就怪我。”
郁泽瀚一直冷眼旁观,谦叔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不把他逼急了绝不会动手。
“妈,我不反对你做个有爱心的人,但有些事你不方便插手。”
郁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这个家没有郁心瑷,或许这样的情况,留杨依童住一阵也不是不行。
但现在郁心瑷才是郁家光明正大的儿媳妇,就这样把一个想尽办法拆散他们夫妻的女人留下,她会怎么想?
郁母叹了口气:“童童,要不阿姨带你去酒店住,就离这不远……”
“我不要去,就要住这。”
杨依童推开郁母,刚还楚楚可怜的脸上瞬间便被愤怒笼罩。
她抬眼看着郁泽瀚,一字一句说道:“你要我走,我就偏不走。”
她这前后反差让郁母咋舌。
想起小时候,杨依童是个多么懂事乖巧的孩子,怎么长大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童童,做人要讲道理,你……”
杨依童再次打断了郁母:“我讲道理才在这。”
她抬头望向楼上,眼里满是嫉妒与恨。
郁泽瀚知道,就如谦叔所说,杨依童是彻底走进死胡同出不来了,而她的存在便是对郁心瑷最大的威胁。
他想也没想,从地上抓起手机便拨通了谦叔的电话。
杨依童还想冲上去,被赶到的郁父拦住。
“童童,我念你还是孩子,不想跟你计较,但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闹事,真的妥当吗?小泽已经有家庭了,他不会也永远不可能抛弃心瑷而跟你在一起。”
“我不在乎。”
杨依童铆足了劲往前冲去,撞到郁父身上,把他撞的一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