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维持那一动不动的姿势半天。
程立雪侧脸错在初棠耳边。
不知多久后。
有点清冷的话音穿过初棠耳膜:“怕了?”
这死人什么鬼嗜好!
总喜欢耳语,那嗓音似根针那般,轻轻在他心尖爬过,怪酥麻的。
初棠微不可察缩缩。
转念间又觉得自己气势不如人,即刻昂昂僵直的脖子仰头,小声叫嚣着:“没!谁怕谁是小狗!”
“哦?”
初棠欲盖弥彰般解释:“我这这这这,我那分明是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计策,你不懂别插嘴。”
“哦。”
程立雪的语调略散漫。
初棠觉得这人十分的欠揍。
但,没辙。
这回妥妥是“反客为主”大败“美人计”。
他现在和那案板上的小肥羊无差,任人宰割,而且还遇到个死变态刽子手。
净会磨人!
磨得他毫无脾气!
“既然不怕,那继续。”
“?”
那根食指又探进领口。
“不不不!别别别——”
初棠嗓音喊得微哑。
可程立雪这狗男人根本不听人话,指尖在他锁骨处划拉一下,曲指勾东西,随后轻轻一扯。
颈脖瞬间空空如也。
他伸手摸了摸,是那块玉坠不见了。
拿走他的吊坠后,见程立雪再也没做其他多余的动作,初棠紧绷的脊背终是松弛两分,他嗳出几口气息。
“你就单单要这个?”
程立雪轻飘飘睨来:“莫非你有其他期待?”
“……”
初棠简直无语凝噎,狗男人程立雪只是为拿走他的玉坠?整得他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
这臭狗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