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莺却像赌气般,跪着不动。
来人,将余侧妃送回房休息。沈玉珩话一出,立刻两个丫鬟上前将余莺莺带走。
沈玉珩后仰倒在床上,衣裳也没脱。就那么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心里思绪万千。
他没想过白洛珈会来王府喝喜酒,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来的。但她来了,还是和纳兰旬尘一起。
纳兰旬尘的那一句若她喜欢我呢!让沈玉珩本就寒冷的心,一下子冰冻到极点。这是他不曾想过,也不敢想的。
没遇到白洛珈前,沈玉珩的生活枯燥但也井然有序,包括喜怒哀乐完全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可是白洛珈来了以后,将他的生活打乱,包括克制最好的理智。
王爷,睡下了吗?屋外,温子然在敲门。
沈玉珩整理了一下衣衫起来。
王爷,宫里有消息,五皇子不小心在太后宫中找到了《心糜经》,但他不知道是什么,便拿出去玩儿,被秦贵人瞧见,告诉皇上了。
今日大家都到了王府,想来也是因为松懈。
温子然点头,正是如此,皇上刚刚下旨,让王爷您立即入宫。
太子和大皇子可去了?沈玉珩问。
已经出发了。
好!沈玉珩应着,换了身衣裳出去。谁料余莺莺就在外面的院子里,见到沈玉珩要走,立马拉住他,王爷去哪?
沈玉珩有些不耐烦的甩开。
余侧妃好,王爷现在有要事进宫。温子然解释。
本王事,不喜欢别人过问。这句是说给余莺莺听的。
余莺莺想过今夜的情形,可是没想到自己会觉得如此委屈。她原以为只要嫁给了沈玉珩,一切都会好转,但事情好像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好。
出嫁前,母亲说只要有孩子就好了。可现在沈玉珩都不跟自己住一屋,这孩子,怎么生啊~
王爷,您对侧妃会不会太冷淡了。出府后,温子然小声道。
沈玉珩沉默片刻才道:子然,本王有考虑换掉贴身侍卫。
属下失言,下次再不敢了。
白洛珈回去后,亦是一夜没睡。坐在窗边,看了一夜的月亮。
早晨,白洛珈顶着巨大的熊猫眼,冒着猝死的风险,带领大家做了一组操。终于有了困意,一觉了睡到了下午。
清醒后,白洛珈上街吃了点好的,才得知宫里出了大事。
但具体是什么事儿没人知道,大家只说要变天了。
白洛珈跑到将军府找夏侯瑾宣,守门的侍卫说他进宫了。白洛珈有些担忧,难道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吗?虽然与她并无关联,但她好歹也是个关心时事的大好青年。
况且这国家之事,谁不紧张啊~
白洛珈逛到了天黑之际,才慢慢回家。双英也回去了一趟,这会儿也刚走到门口。见到白洛珈,本来放空的眼,突然变得贼眉鼠眼,确认周边没人后,才拉住白洛珈悄声道:白姑娘,你猜我今日听到了什么?
什么?白洛珈也瞪大眼,好奇的问。